打马过草原情感美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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打马过草原情感美文1多年来,草原是我梦寐以求的地方。今年6月,终于有机会与一群爱好摄影的朋友结伴到锡林郭勒,一睹草原风采。
张家口市长城大境门是万里长城四大关口之一,作为扼守京都的北大门,是连接边塞与内地的交通要道,素为兵家必争之地。历史的硝烟早已散尽,只见长城连绵与山峦相依相偎。
1927年,察哈尔督统高维岳在大境门门楣上书写的“大好河山”四个颜体大字依然苍劲有力。古老的长城下,现代建筑鳞次栉比,一切都是它因该有的模样。
继续北上,宿张北县城郊外一隅。此处距离县城中心七八公里,是一座木制结构的房舍,比邻一个正在开发的居民小区,四周一片漆黑。
好在与酒店相隔几百米有一条小吃街,几十家店铺都亮着灯,门前人影绰绰,大概是近几年顺应日渐兴起的草原旅游而建。进一家小店,菜品还算齐全,特别是烤羊肉的香味让人挪不动脚步。
同行的张老师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买了一瓶当地的高度白酒,我们落座找不到合适的酒杯,就用瓷碗盛酒开怀畅饮。
大碗儿喝酒,大块儿吃肉的好汉做派在大草原的一经展现,一点不显的突兀,正与北方地域的激情与豪爽不谋而合。夜晚的酒店是寂静的,干净的房间,宽大的床铺,充足的热水,足以让我们卸下疲惫,酣然入睡。
第二天一大早,单衣薄裙完全不能抵挡塞外的寒气,上大 ……此处隐藏2913个字……更多的热望投给了马和人背后的世界。
当前,虚构与非虚构的不断碰撞正引起作家、学者浓厚的兴趣。实际上,王樵夫的写作既是又一次碰撞,也是一次真正的融合。
他的散文有大处的真实,也有小处的虚构。像小说,也像诗,更像与马、牧人和草原对话的大戏。
但他并没有痴迷于技艺,而是更多向世人展示他心灵的真实,真正把世界观给了世界。写马和人,其实就在表达他对世界的看法。
他语言的另一特质是钝性。妙处在于此:作为一个较为成熟的作家,他却始终坚持以朴拙的方式表达情感。
用极简的语言,去除冗杂修饰,直抵事物本质。追求语言的钝性,就是寻求一种极简的艺术,就是讲求摆脱语言的修辞,从而达到心灵的自由。
王樵夫钝性的文字与笔下的生活相得益彰。我不怀疑他可以把散文写得更漂亮,但他始终知道自己要写什么,以及怎么去写他们。他笔下的蒙古马和蒙古人,都被他塑造成内心柔软、细腻、浪漫,但又不善言辞的一群生灵。
总之,灵性和钝性,这是语言和文学的双重辩证法:过度追求灵性,则难以稳固情感的根基。过度伪装钝性,则有“东施效颦”之嫌。
只有在灵性和钝性之间权衡周旋,才能尽取得意之处。《纵马草原》并非无可挑剔,由于题材的唯一性,导致表达方式和情感指向也都存在难以克服的重复,语言也因此受累。
另外,散文固定的写作套路还是一定程度限制了作家的发挥,有理由期待,若是王樵夫继续挖掘并扩张某一个故事,会成为非常优秀的长篇小说。
瑕不掩瑜,《纵马草原》不仅拥有灵性和钝性的语言,还拥有让人翻江倒海的情感旋流。作家压抑住内心激情而冷静叙事的“中性”指涉,堪称语言杰作,王樵夫也正是草原上那个“只身打马过草原”的过客与归人。